《2023抖音集团平台治理年度报告》

2023抖音集团平台治理年度报告 前言 2023 年，久违的烟火气重新回到身边，在线下生活现场不断重建我们内心的秩序，也在线上找寻更多沟通和连接的可能。从视频创作到直播、电商、生活服务，数字生活与现实世界交融并行，相互映照，相互成就。 这还不够。我们知道，平台治理不是单靠抖音闭门造车就可以完成的工作，我们推窗邀月，希望社会相关方参与进来。我们鼓励用户对信息和内容自主打标，共同识别与处理风险；同时，我们通过开放日、“争议众裁”等形式，与各方探讨平台治理中的问题与不足。 我们也在努力提升用户的体验，上线了“一键修改”“发文检测”，重点保障未成年与中老年用户的权益等等。 于抖音的平台治理而言，守护好这份贯穿线上和线下的烟火气无疑是这一年最重要的目标。 过去一年，抖音平台治理实践主要围绕“规范倡导”和“违规治理”展开。规范倡导，是为了保障更多主体在平台的安全，保护信息平台的“真实性”更加可靠。违规治理，是为了惩治不良现象，维持生态健康发展，维护用户权益。 这本小册子，是我们 2023 年平台治理工作的一次回顾。我们把平台治理工作视作抖音平台所应承担的社会责任。 所以，我们进行了一系列新的尝试。发布行业首个“探店规范”，明确探店流程规则和相关权益；更新治理摆拍和伪公益信息新规，发起“反网暴倡议”活动，推出新版“健康分”制度等等。 新的一年，我们会继续努力，和更多同行者一起，步履不停。 目录 规范与倡导（一） 规范 抖音出台最严摆拍治理令违规者最高无限期封禁 3 月 30 日，抖音发布了关于“演绎”类的内容创作最新规则。新规要求：“创作者通过剧情演绎方式创作、发布虚构内容时，需在显著位置标注作品系演绎”（文案包括但不限于“虚构/ 演绎作品，仅供娱乐”等），避免作品被误解。对未注明“演绎”标识，又刻意利用虚假摆拍获取流量进行不当营销、误导公众的账号，平台将视情节对其进行无限期封禁等处罚。同时，无论视频是否打标，内容均需遵守《抖音社区公约》。 严打“卖惨”虚假助农抖音新规禁止公益类账号变现 6 月 2 日，为促进公益行业更好发展，抖音发布关于公益内容治理的最新规范，打击以“助农”“助困”“助残”为幌子的虚假公益行为。新规要求，发起慈善募捐的账号主体需持有相关资质，并按照规定认证，无资质的账号不得以任何形式在平台发起慈善募捐，包括但不限于利用电商销售等方式变相募捐。另外，新规明确要求公益类账号不得进行直播打赏、电商销售等营利性行为。 抖音新规禁止“大小号”不当引流获利封禁多个百万粉丝矩阵号 抖音启动 2023 年暑期未成年人网络保护专项治理严惩“营销焦虑”等行为 暑期期间，为了给未成年人提供更好的网络保护，营造健康安全的网络环境，抖音启动 2023年暑期未成年人网络保护专项治理。平台重点治理可能对未成年人造成不良导向的内容，如渲染“X 年级的暑假最可怕”“暑假就别玩了，再不努力就来不及了”“六升七的暑假是分水岭”等内容，借此制造教育焦虑、蹭炒教育热点卖书卖课。 11 月 30 日，为保护用户权益，抖音发布新规，打击有组织的多账号互相引流、不当获利等违规行为。 《新规》明确，平台将严格打击有组织批量发布低质同质甚至违法违规内容的矩阵号；或者自身发布内容未违规，但通过其他违规账号 ( 小号 ) 引流不当获利的账号 ( 大号 )。据悉抖音已按照《新规》要求严格处置多个百万粉丝以上的账号或矩阵号，清退违规 MCN 机构，并配合公安机关打击犯罪团伙。 抖音直播持续对「不良直播 PK」内容治理 4 月 4 日，抖音直播发布「不良直播 PK 内容」治理公示，对 2023 年 1 月起存在违规的69,914 个账号做回收直播权限处置，并对其中 559 个账号无限期回收直播权限。抖音直播长期进行「不良直播 PK 内容」治理行动，整治扰乱社区秩序、违背公序良俗的不良内容，严厉打击“恶意炒作、逞勇斗狠、拉帮结派、低俗惩罚”等违规行为。不良行为包括但不限于：直播展示暴力冲突行为、直播 PK 约架吸引网友线上线下围观、制造虚假「约架」剧情吸引流量等其他不良行为。 抖音严格治理包括“AIGC 造假”在内的六类新型黑灰产养号行为 12 月 19 日，抖音平台治理部门在日常巡查中发现，有黑灰产组织试图通过“AIGC 造假”“盗取他人直播内容并加以剪辑”“以官方名义发布培训课程”等多种新型行为，批量发布低质同质甚至违法违规内容，试图借此使其账号快速涨粉、“养号”，不当获利。对此，平台予以了严厉打击。 抖音严厉打击虚假宣传产品功效、色情低俗及侵权等违规广告信息 抖音开展老年人保护内容治理专项打击冒充名人、土味情话诱导等违规行为 3 月 23 日，平台发现部分广告主在推广过程中使用涉嫌赌博、壮阳等禁投内容，或涉及虚假夸大产品功效等违规行为。为了保障用户权益和平台生态健康，鼓励广告主合法经营，平台依照相关法律法规和《广告投放管理规范》，对虚假宣传产品功效、色情低俗及侵权等违规行为进行严厉打击。具体措施包括暂停广告投放、封停广告账户等，并对违规情节严重的广告主永久不合作。 12 月 14 日，抖音宣布，将持续开展老年人保护相关的内容治理专项，重点打击冒充名人、土味情话诱导、利用老年人卖惨博流量、领收益骗互动等违规行为。有团伙性账号大量仿冒假冒社会知名人士形象，发布“土味情话”“情感歌曲”“人生感悟”等内容，通过评论、点赞等方式骗取中老年用户关注。对此，平台予以严格处置。 抖音严格打击以同质化内容不当博取流量的行为 抖音封禁多个发布色情低俗内容的高粉账号 抖音倡导用户分享真实、文明、健康的内容，共建风清气正的社区氛围，持续打击同质化不良信息等现象。3 月 17 日，针对极个别用户发布的“创业失败”“暑期志愿申报”等同质化内容视频，平台进行了严格处理。 7 月 11 日，抖音集中整治低俗色情账号，22 个高粉账号被无限期封禁。如“陈 ** 妹”（粉丝 406 万）“陈 ** 妮”（粉丝 383 万）发布擦边内容，同时在其他平台发布大量色情、低俗内容，打造不雅形象，并借此引发关注，不当获利；还有部分账号通过昵称、头像、评论等渠道发布引流信息，诱导用户前往第三方色情、低俗内容聚集平台，甚至实施诈骗。 媒体表示，虽然这些账号个个都是高粉，其中不乏 400 万粉丝大号，但只要触碰红线，就必须让其对“条”入座，付出代价。高粉账号前不“护犊子”、无限期封禁毫不手软、拉出来公示毫不遮掩；一系列惩治措施，既显示平台态度，也能实实在在地警告那些企图“打擦边球”走歪门邪道赚取流量者，此路不通！ 抖音医疗严格处置编造或传播未经证实的医学信息，对特定病患群体造成伤害的内容或行为 抖音生活服务打击违规“低价游” 为维护广大旅游者和商家的合法权益，6 月 6 日抖音开展合规经营宣导、违规经营巡检等治理措施，要求商家不得在平台发布 / 宣传 / 售卖不合理低价的旅行产品，热门旅游景区门票、目的地等售卖价格平台特制定指导价格。 3 月 3 日，抖音医疗发布关于治理 MCN 机构内容乱象的公告。公告表示，抖音始终致力于打造风清气正的社区氛围，创造健康、安全的网络生态环境，为更好地服务 MCN 机构健康运营，抖音持续打击各种违法违规行为，并对入驻平台的 MCN 机构加强管理。 平台在巡查中发现，有个别 MCN 机构 / 账号发布违规内容，包括：在社会热点事件期间或借用公众关注的医疗事件，编造或传播未经证实的医学信息，以达到吸引眼球、博取流量或对特定病患群体造成伤害的内容或行为；出于不良目的，散布医疗有害信息，传播危害用户安全的虚假内容，利用虚假故事、极端个案，发布可能引发公众恐慌、扰乱社会秩序等不实内容；批量编造、传播低质同质化内容实施虚假宣传、人设打造、博取流量等行为。 抖音电商对“低价引流品虚假宣传”等违规行为展开专项治理 双十一活动期间，抖音发现部分创作者在直播间 / 短视频推广商品时，存在利用低价品引流、捆绑销售、虚构价格补贴 / 优惠、混淆商品规格等违规营销行为，涉嫌损害消费者合法权益、影响消费者购买体验及平台公平竞争的环境。 对此，抖音电商对直播间 / 短视频关于“低价引流品虚假宣传”等违规行为开展专项治理，相关违规行为一经发现将严肃处理。 我在反诈第一线，没能阻止她被骗 500 万 刚从一段失败的恋情中走出来，萎靡又应激，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无法跟人建立信任关系，对感情更是避而不谈。直到孟亚新出现。 交流了一段时间，刘玥感觉对方是个事业型暖男。根据孟亚新自己的说法，他在一家上市公司做高管，同时也在打理自己的公司。他忙于事业，无心谈情说爱，进入中年才想着找一份陪伴。 起初刘玥不信，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疫情大流行期间，一通电话里，刘玥轻轻咳嗽了两声，便惹来孟亚新着急的关切。“身体是怎么回事，有无大碍？”“是阳了吗？一定要注意休息。”孟亚新关怀细致、有如太阳般温暖的性格让她心动，在三观、兴趣爱好上也表现出跟刘玥高度契合。 文 / 真实故事计划 这不是“真命天子”是什么？刘玥想。 “互联网带来极大便利的副作用，是潜藏其中伺机而动的网络诈骗。 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级，开始谈婚论嫁。在此期间，在孟亚新的鼓励下，刘玥以未婚妻的身份参与了不少投资。3 万、50 万、100 万，钱投下去多少都尝到点甜头，刘玥对孟亚新的信任与日俱增。 在中国人常用的短视频平台背后，反诈的压力巨大。一个特殊团队，通过劝说受害者和研发反诈程序，焦灼地与黑产对抗。这是一份苦差，面对顽固而机敏的诈骗团伙，比制裁犯罪更难的，是在磋磨中保持心力，持续坚守。 转不出 300 万，这份感情会面临考验。刘玥为此直接电话里质问抖音客服：“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是在破坏我的感情，知道吗！” 穿越层层阻挠，300 万终于成功转到了孟亚新提供的账户上。随着转账成功，这个男人也从刘玥的世界里骤然消失。 就在刘玥苦苦寻找着未婚夫音讯时，警察敲响了她的家门。又是一场经典的“杀猪盘”诈骗。刘玥这才幡然醒悟，她已经被孟亚新骗去 500 余万元。 300 万元“救急款” 未婚夫新公司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刘玥赶紧给对方转去 300 万元救急。可惜有人从中作梗，抖音不停向她发出弹窗提示，提示她可能遭遇了诈骗。她忙着逐一关闭，还没应付完弹窗，就接到了一通来电。 “女士，跟您私聊的用户涉及诈骗风险，他极有可能是想骗取您的财物，请务必要谨慎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是抖音发现风险报警后，公安民警打来的电话。 文涵婕今年 28 岁，有些婴儿肥，说起话来柔声细语。因为多次成功对接重大诈骗案件，文涵婕在抖音获得过不少奖项，她把得奖时拍的照片跟收集的帽子和贴纸放在一起，装点半包围式的隔音工位。 她很焦急。这是 2022 年初一个清晨。阳光正好，刘玥像往常一样在家练习跳舞，突然收到了未婚夫孟亚新的信息：老婆，我在南方的厂子因为疫情资金周转不开，你能不能先转我 100 万垫着，我之后想办法还你。 部门领导来了，安抚大家的情绪。这天，还有很多类似的紧急事件等着文涵婕去处理。 谁是真的 刘玥了解孟亚新，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向自己借钱，知道事态紧急，刘玥二话没说，向孟亚新的账户转去了 100 万。没成想工厂的窟窿越来越大，眼下，刘玥指望着再砸 300 万进去，能让孟亚新的生意彻底盘活。几个月前，刘玥和孟亚新在抖音相识，通过私信，孟亚新向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士表露了欣赏。当时刘玥刚 文涵婕所在的抖音安全中心有一批客服，他们每天要处理各类极端事件，有的涉及诈骗，有的涉及自杀。类似刘玥所遇见的“杀猪盘”诈骗，文涵婕经常会遇到。 “点赞即可获得报酬”，这在不少宝妈看来，是个不错的兼职选项。实际上，这种赚小钱的门路大概率是骗局，一旦上钩，就会被诱导去其他诈骗 APP。在安全中心内部，这种骗局被称为“刷单诈骗”，它每天会威胁到 8 万用户。 在虚拟空间，诈骗犯罪分子靠伪装和无下限的欺瞒骗取信任。客服团队的成员需要想尽办法，让已经头脑发昏、情绪过激的用户冷静下来，妥善处理自己面临的危机。 高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