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大流行冲击与服务 ： 区域旅游需求变化的原因探析

ERIA讨论论文系列 No.512 日本的大流行冲击和服务: 区域旅游需求变化原因探析 YokoKONISHI 经济、贸易和工业研究所，东京 May2024 Abstract:旅游业是受新冠肺炎疫情打击最严重的行业之一。入境游客数量急剧下降 ，国内游客因感染人数较多而被迫长时间避免旅行。本文分析了政策（如“去旅行”活动）对旅游需求和感染人数变化对prefecture级别小型和中型住宿设施业务条件的影响。研究发现，旅游政策增加了热门旅游目的地的需求，但随后感染人数增加，降低了企业信心。此外，在实施政策时感染人数较高（如冲绳和北海道），企业信心未能恢复。还发现，在疫情之前，入境游客遍布日本各地，但在疫情期间，他们主要集中在拥有机场的大城市。 关键词：商业情绪、中小企业、旅游需求、新冠肺炎JEL分类:L84,R11,Z31,Z38 1.Introduction 在日本，关于中小企业（SMEs）的统计数据非常有限，因此很难了解当地支撑产业的商业状况。大多数服务业都是本地的小型企业，因此分析服务行业较为困难。尽管对新型冠状病毒疾病（COVID-19）对宏观经济和大型企业的影响进行了分析，但关于其对地方经济、非制造业、服务业以及中小企业的具体影响的研究却很少。本研究的目的在于回顾COVID-19疫情期间中小企业的商业状况，并为下一次灾难做准备。我们使用了日本中小企业支持机构提供的“中小企业商业状况调查”，该调查涵盖了日本大部分的小企业和微型企业，具有较高的响应率和较长的历史。 我们通过计算“当前时期水平的企业状况（自己公司）”来分析疫情期间中小企业（SMEs）的商业信心，使用扩散指数（DI）。商业信心指数（BCI）-DI是通过在考虑季度中减去报告企业状况不佳的比例与报告企业状况良好的比例得出的。 我们分析了从1994年第二季度（Q21994）到2022年第四季度的28年趋势，使用了制造业、建筑业、零售业、批发业和服务行业的景气指数（DI）（如图1所示）。在这28年中，除了建筑业外，其他行业的BCI-DI均为负值。仅在2013年第四季度、2014年第一季度和2019年第三季度，建筑业的DI分别为0.6、1.4和0.1为正值。在所有其他时期，更多公司表示业务状况不佳。中小企业的业务条件具有挑战性。 图1中灰色阴影期根据内阁办公室的企业标准日期表示为衰退期。在这一衰退期内，包括1997年的亚洲货币危机和消费税提高在内，制造业、批发业和零售业的景气动向（DI）显著恶化。随后，在包含2008年雷曼兄弟破产在内的时期内，五个行业的商业信心下降，建筑业的景气动向（DI）最低。 然后，在2012年的经济衰退之后，DI指数在大约7年的时间里有所改善。特别是制造业（2017年第四季度为-10.4）、建筑业（2014年第一季度为1.4）、批发业（2018年第四季度为-19.7）和服务业（2017年第二季度为-15.5）的DI指数最高。零售业也从雷曼兄弟危机中恢复，并持续改善，但其DI值仍然较低。 大多数时期，最高的商业信心是在调查开始后的1994年第三季度(−26.6)。 根据内阁办公室的数据，自2018年第四季度起经济一直处于衰退期。然而，除了零售业外，中小企业（SMEs）的信心保持较高水平，并预计将达到新的高点。2020年初爆发的COVID-19疫情正好发生在这一时期之前。从2020年第二季度开始，所有行业的商业情绪急剧恶化，除建筑业外，在其他四个行业中，商业情绪达到了整个期间的最低水平。此外，与其它商业情绪的低点相比，疫情期间的低点特征在于各行业之间没有时间上的差距，商业情绪普遍出现了深度恶化。 在2019年，疫情之前，建筑业的DI值最高，其次是服务业、制造业、批发业和零售业 。所有行业在2020年第二季度首次紧急状态声明期间的DI值最低，其中四个行业（除建筑业外）的DI值较低。服务行业的DI值最低，为-74.4（“好”占比2.6%，而“坏”占比77%）。 这份研究聚焦于2020年第二季度直接指数（DI）值最低的服务行业。我们将特别按地区进行分析，重点关注受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影响的住宿业。由于疫情，该行业被迫长时间暂停运营。此外，在此期间，政府两次实施政策以刺激旅游需求。同时，该行业还受到了感染情况的显著影响。 在本分析中，我们观察了住宿业信心指数（DI，一项主观指标）与感染人数、游客数量以及酒店入住率之间的关系。通过将住宿业的信心水平这一主观指标与客观指标— —游客数量和感染人数——结合起来，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当地的旅游市场状况。 第二部分描述了数据。第三部分深入探讨了不同行业和地区的DI（目的地吸引力指数 ）。第四部分专注于住宿业，并观察了地区感染人数和地区旅游政策对DI的影响。在第五部分中，我们使用了旅游统计数据来观察旅游政策如何改变了对住宿业的需求。第六部分是对全文的总结及未来工作方向。 图1：1994年第二季度至2022年第四季度五个行业的BCI-DI趋势 BCI=商业信心指数,DI=扩散指数。来源：根据日本中小企业支援协会的中小企业经状况调查由作者创建。 2.关于数据 表1展示了关于中小企业经济状态的调查情况。最常用和著名的可能是日本银行的调查 。短观它拥有悠久的历史，并且在众多官方统计调查中实现了最高的采集率之一。该调查涵盖了注册资本达到2000万元及以上的公司，约占所有中小企业的50%，因此它可以提供大中小企业经济趋势的信息。另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高响应率的调查是由日本中小企业支援机构进行的“中小企业经营状况调查”，本研究中采用了这项调查。短观调查涵盖了相对较大的公司，在调查中，大约80%的受访者是制造业和建筑业中 员工不超过20人的小型公司，批发、零售和服务行业中的员工不超过5人的小型公司 。该调查于1980年第二季度启动（最新的第170次调查是在2022年第四季度进行的） ，每次调查覆盖约19,000家公司，且具有极高的回复率，约为96%。因此，可以使用足够的样本量来分析五大主要行业（制造业、建筑业、批发业、零售业和服务行业）及其以下的两位数工业分类。 它们Moreover，在地区分析方面，还可以在47个prefecture级别进行分析。该调查覆盖了多达80%的小型企业，具有长期系列数据，并且样本量足以用于行业和区域分析 。这些都是该调查的优势。 表1：中小企业商业信心调查一览表 短-Term 名称中小企业经济调查 Business 季度调查 Survey 实施Agency 目标公司18,920 9,407 14,735 13,027 响应率 96.4% 99.2% 75.6% 48.7% Numberof BusinessConditions 中小企业支持Japan 调查企业 在日本(短观)银行Japan OutlookSurvey MinistryofFinance 中小企业趋势 日本金融Corporation 小 and SMEsMicroBusiness es 10,000 （最新结果) 调查目标 跨中小企业整个 country.Small- 规模 公司与capitalof ¥20 百万或 公司与大写¥10百万或 SMEs 用20少 或超过20 67.1% SMEs 企业* more. 更多。中小企业 员工员工 帐户 约80%. SMEs帐户ss约占40%。 大约50%。 调查开始Period Q21980 May1974 2004年4月 Q11981Q11981 制造业和建筑业的员工数量不超过20人。批发、零售和服务行业的员工数量少于5人。SMEs=小型和中型企业。来源：作者。 3.COVID-19大流行期间按地区和部门划分的服务业业务条件BCI-DI变化 3.1.各地区中小企业服务业BCI-DI趋势 根据图1，2022年第二季度是服务行业DI（差异指数）最低的季度，因此我们通过比较2019年至2022年的第二季度数据来观察DI的恢复情况。如图2所示，在许多都道府县，DI每年都在逐步改善。很少有都道府县在2022年第二季度的DI高于新冠疫情前（红线所示的水平）。在新冠疫情之前，西日本地区的DI较高。与其他行业相比，每年的数据线没有交叉。然而，冲绳仍然远低于疫情前的水平，部分原因是疫情前的水平因入境游客的激增而较高。 图2：服务中BCI-DI水平的雷达图：国家和47个县 BCI=商业信心指数，DI=扩散指数。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中小企业支持日本的中小企业商业条件调查而创作。 3.2.中小企业BCI-DI趋势：服务业详情 根据图1，在服务行业聚集效应的影响下，从2020年第二季度的-74.4提升至2.5年后的大约-22.9。与此同时，服务行业中的一些细分领域表现不同，让我们深入分析服务行业（如图3所示）。2020年第二季度个人服务（生活方式相关）的DI为-77.4，商务服务（运输和仓储）的DI为-78.4，餐饮业（食品和饮料）的DI为-91.6，酒店业（住宿）的DI为-95.2，这些数值均低于整体服务行业的DI（图3）。几乎所有餐饮和酒店行业的公司选择了“较差”。随后，在2020年第四季度，餐饮和酒店行业的DI分别改善至-58 .2和-42.6，但在第二次和第三次紧急声明期间再次下降。最近一次调查（2021年第二季度），餐饮和酒店行业的DI分别为-70.0和-85.9，继续面临严峻的商业环境。2020年第四季度，许多都道府县参与了自2020年7月22日启动的“GotoTravel”活动。2022年第一季度，酒店的DI再次降至-79.2，成为2020年第二季度至2022年第一季度期间服务行业中最低的。然而，此后该指标显著回升。2022年第四季度，酒店的DI达到3 ，为服务行业中最高。因此，在本分析中，我们将按地区分析酒店行业的变化，结果显示从2022年第二季度到第四季度的9个月里，酒店行业表现出明显的改善趋势。 图3：中小企业BCI-DI趋势：服务业详情 BCI=商业信心指数，B2B=企业对企业，DI=扩散指数，ICT=信息和通信技术，SMEs=中小型企业。来源：根据日本中小企业支援协会的企业状况调查，由作者创作。 3.3.各地区酒店业DI的变化 雷达图如图4所示，分别描绘了全国及九个地区的酒店行业DI（发展指数）。我们将二季度2020年（各服务行业DI触底的时期，如图3所示）、二季度2019年（疫情前的DI水平）、二季度2021年和二季度2022年（最近一期）进行比较。通过比较同一季度的数据（如二季度），可以考虑季节性因素的影响。 你：TheDI在2020年第二季度（浅绿色）最低，并处于中心位置。尽管2020年第四季度的DI比2021年第二季度有所改善，但仍未达到2019年第二季度的水平，而2019年第二季度是在疫情之前。冲绳在2019年第二季度的DI值为0.0，是本研究中列出的所有DI值中最高的。然而，一年后，两年后，其DI分别降至-100。其DI最大的恶化发生在2020年第二季度和2021年第二季度。换句话说，在两年的时间里，所有公司都认为业务状况不佳。三年后，即2022年第二季度，DI为-80。在2022年第二季度， 九个地区有所改善，但增幅并不高于新冠肺炎疫情前的水平。例外的是北海道和东北地区，2022年第二季度的数值高于疫情前的水平。在新冠肺炎疫情之前（红色），东北地区的直接指数为-42.1，是九个地区中最低的，但在2022年第二季度达到了-38.2 。2019年第二季度，北海道地区的直接指数为-28.6，而在2022年第二季度则为-22.2 。就第二季度而言，除了冲绳地区外，住宿业的直接指数已经恢复。 图4：酒店行业BCI-DI水平的雷达图： 国家和九个地区 BCI代表商业信心指数，DI代表扩散指数。来源：根据日本中小企业支持协会的中小企业业务状况调查，作者创建。 4.两项政策对酒店(住宿)行业扩散指数的影响 4.1.酒店业按地区划分的DI变化对比2019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