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治理领导网络——监督重大技术升级和相关风险

监督重大技术升级和相关风险 银行治理领导网络 2022年8月 银行治理领导网络 2022年8月 视点 监督重大技术升级和相关风险 有效升级我们的核心系统并管理相关投资是我们所有人面临的关键问题之一，或者说是最关键的问题。 ——与会董事 各银行已经开始升级遗留系统，更多的银行业务将转到云端核心银行平台，这类转型的步伐正在加快，规模也在扩大。新冠肺炎疫情加快了银行的数字化进程；一项分析表明，“2021年，消费者使用数字化渠道的频率大幅增加，预计未来也将只增不减。银行在持续实施变革、与时俱进的同时，也遭遇了人才、网络安全和复杂性方面的挑战。”1银行还在持续扩展与金融科技公司及金融生态系统中其他方的合作伙伴关 系。同时，银行领导层开始探索如何应对去中心化金融（“DeFi”）的增长。 2022年3月，一位行业顾问兼评论员总结了正在发生的变革，写道：多年来，技术重心一成不变，总是放在支持微服务和应用程序编程接口 （“API”）上，以提高敏捷性，并没有关注核心系统，而过去几个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有更多的银行在积极处理盘根错节的遗留系统，开始将其核心业务转移到公共云。进行这种重大迁移会遇到困难和阻碍，但最终会重塑银行的商业模式及其服务客户的方式。……随着大型机系统逐步过时，了解这些系统的技术人才数量减少，他们的年龄也逐渐增长。同时，云技术方面的人才正在成倍增加、不断发展，拥抱Web3（指基于区块链的新型去中心化互联网版本）等技术创新。2 2022年上半年召开的会议中，银行治理领导网络（BGLN）与会者讨论了董事会、管理层和监管机构监督重大技术投资和相关风险的方式，以及去中心化金融增长对于银行业的意义。以下《视点》总结了讨论中出现的关键议题：3 •告别遗留银行平台 •评估技术投资的有效性 •了解现代银行系统的风险以及更高的安全性和韧性 •预测去中心化金融会如何进一步颠覆传统银行业 告别遗留银行平台 与几年前相比，着手升级核心系统的银行数量大幅增加，一位与会者就这一点表示：“很长一段时间来一直在说更新系统，但一旦发生就进展飞速。”在去年 “很长一段时间来一 直在说更新系统，但一旦发生就进展飞速。” ——与会者 年底与分析师的盈利电话会议上，摩根大通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JamieDimon）描述了该银行技术投资的一些驱动因素：“长期来看，我们的竞争对手将会是一些人才济济的大型全球机构，目前它们甚至不是银行业的一 员。……所以，这些是我们需要应对的不同形式的竞争。因此……我们将不遗余力，与这些进入我们领域的对手竞争。”4在另一次分析师电话会议上，戴蒙表示：“如果明天就能进入云端，但需要我们再多花费20亿美元，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5 一位与会者认为多家大型银行进行的技术投资上升到了“大规模转型计划”的水平，在某些情况下等同于“赌上所有”投资。事实上，当被询问其对银行传达的 信息是否是在技术上投入更多资金时，一位与会监管人士表示：“要明智投资， ”“ “明智投资，而就目前而言加大投资可能就是明智的。” ——与会监管人士 而就目前而言加大投资可能就是明智的。” 银行董事会和高管团队正在探索转型的可能性，并评估其速度、范围和有效性。 采用云原生核心银行业务平台带来新的可能性 一位与会者指出，由于存在遗留基础设施（即“混乱的中心系统”），许多银行仍在为数据管理等一些基本问题而苦苦挣扎。一位与会者表示，越来越多的银行领导层在询问：“你是否到了这样的地步，即为了提高效率，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是否到了必须进行投资以摆脱混乱遗留系统的转折点？’。这就意味着转向云原生平台的时机到了。” “上云后，就消除了银行的孤立性质；一切都在同一个平台上运行。” ——与会者 采用云原生核心银行业务平台带来新的可能性 一位与会者指出，由于存在遗留基础设施（即“混乱的中心系统”），许多银行仍在为数据管理等一些基本问题而苦苦挣扎。一位与会者表示，越来越多的银行领导层在询问：“你是否到了这样的地步，即为了提高效率，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是否到了必须进行投资以摆脱混乱遗留系统的转折点？’。这就意味着转向云原生平台的时机到了。” 将核心系统迁移到云端包括转变系统运行的方式，而不仅仅是存储和管理数据的方式。一位与会者指出：“关于云原生对于银行业的意义，存在一种根本误解。许多人想将现在的业务直接复制到云端。即使是业内一些最高级的技术专业人士，也没能发现本质区别。”将核心银行系统迁移到云端能够提供贷款、存款、抵押贷款和信用卡等银行产品的实时账目。一位与会者说：“上云后，就消除了银行的孤立性质；一切都在同一个平台上运行。” 目前，多数银行业务平台关注的重点仍为零售客户和小企业银行业务。一位与会者指出：“这一领域的需求最多。大型投资银行非常擅长自行开发技术平台；在开发和使用技术以改进交易等方面，它们处于前沿，但这些对于零售银行来说不太可能实现。” 银行目前继续试验采用新平台的三个主要方法包括： •从一种产品或一组相关产品入手，在新系统中运营一部分产品，但保留原来核心系统中的大部分产品 •在新平台上启动新的数字银行运营 •开始迁移整个核心系统，有时称为“宇宙大爆炸（bigbang）”或“直接迁移（liftandshift）” 与会者表示，多数银行采用的方法与第一种或第二种接近，所以它们有两个技术栈同时运行。一位与会者进行了说明：“新产品发布在云原生技术栈上，最终原来的技术栈就没有任何客户和产品了，逐步退出使用，在三年或四年内，可能只有长期产品，例如抵押贷款；同时，从第一天开始，银行就在新的技术栈上盈利。”这 样，银行得以“在现有核心系统之外运行一个新的数字栈，然后围绕这个新的技术栈建立一个云原生数字生态系统”。 “如果真要进行迁移，我认为董事会应承担起责任，因为首席执行官可能没有这方面的意愿。” ——与会者 银行需要为转移做好准备 虽然银行科技设施现代化的好处显而易见，但与会者提醒说，要有长远的规划和投资才能实现有效迁移，并且可能在很长时间后才能获得财务回报。在谈到长期技术升级的规模时，一位与会者表示：“普通的非执行董事对此并无头绪。而如果真要进行迁移，我认为董事会应承担起责任，因为首席执行官可能没有这方面的意愿，毕竟迁移时间跨度太长，耗费资金太多。” 一些与会者认为，锁定处于任期适当阶段的合适高管往往是让他们投身于此类转型的关键。“找到处于其职业生涯中适当位置的高管至关重要。例如，新上任的首席信息官不能刚到任就说，‘我的志向是无所作为。’”竞争压力也可以成为强 劲的动力。一位与会者表示：“银行运营的市场不会永远处于稳定状态。市场变动会驱动行为的转变；例如，香港和新加坡开始发放数字银行牌照，因此传统银行必须 采取应对措施。” “银行运营的市场不会永远处于稳定状态。” ——与会者 与会者表示，成功升级主要核心系统的大型银行通常具有一些共同特征。 •长远规划。一位与会者指出，成功实现系统现代化的银行通常具备全心投入工作的领导层：“银行需要有远见的领导层，而这通常首先取决于首席执行官。”另一位与会者表示：“作为一名高管，做任何大动作都面临诸多不利因素。如果能等，就轮不到自己操心了，所以需要在董事会层面上做出长远规划，让人们确信银行未来多年都会致力于解决这个问题，激励它们采取行动。” •预先准备。对于如何做好准备向现代化银行平台迁移，一位与会者认为：“数据思维有助于建立数据策略以及了解如何更好地使用数据使客户受益。”另一位与会者指出：“最具挑战性的部分是彻底迁移数据，确保数据干净可用、不含冗余。很多银行可能认为这是一种浪费，但一旦进入云端，就能看到显著差异。”正如一位与会者所解释的，在使用云技术方面拥有一定专业知识和经验的银行将处于有利地位：“任何迁移核心系统的银行在将核心系统迁移到云端之前都将经历更广泛的云旅程；迁移并不是它们的第一要务。有些银行很清楚它们不具备相应人才，但很多银行已经以某种方式开始了它们的云旅程，因此它们有团队了解云架构和敏捷开发，以及向云端的迁移需要什么。” “新技术提供了一个简化产品的真正机会。”, ——与会者 “银行已经投入了大量资金，而投资者似乎想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 ——与会董事 •致力于简化。“新技术提供了一个简化产品、重新思考产品体系、并与相关客户沟通的真正机会，”一位与会者说。“如果你有49种不同产品和80种不同组合，如何让客户选择更简单、更优质和更有性价比的产品？如何让你的机构为运营新产品做好准备？而不是在新的体系中重建旧的产品。” •在整个实施周期内保持势头。银行领导人必须做好迎接一个相对漫长的实施过程的准备，因为正如一位与会者所描述的那样：“实施的过程是用一年时间让新的核心系统上线，另一年时间将业务批量迁移至核心系统，然后再一年时间来废除遗留系统。这是一个漫长的生命周期。”启动转型比完成转型更容易。“早期的轻松阶段就像开展一段新恋情，但当你深入发展时，迁移就变得更像经营婚姻般艰辛，”一位参与者观察到，“迁移的首要对象是产品，这很合理，但如何完成最后一件事呢？摆脱遗留核心系统那最后10%，是最困难的。当进入收尾阶段时会发生什么？我不确定是否有人已经完成过整个旅程。” 评估技术投资的有效性 对管理团队和董事会来说，评估这样大规模的投资是否有效并与同行进行对标是一个挑战，因为它们往往依赖技术专家和顾问。一位与会董事说：“我感兴趣的是，非执行董事如何能够真正评估银行必须依赖的不断增加的技术方面的风险。我们如何评估这些投资，管理层如何引导我们？一些国际大型银行已经投入了大量资金，而投资者似乎想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 升级能够提升效率，但主要是提高能力 一位与会者表示，经常难以明确“投资回报是多少，或者是否为防御性投资。在某些情况下，我认为银行甚至不会进行计算；我认为它们更愿意直接付诸行动并持续跟进，而不会提前确定回报率。”这种大规模投资很多都是为了满足客户的预期和创造新的职能，成本会不断增加，但回报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体现。 “对大型传统银行来说，目的应该是创造收入，而不是节省成本。” ——与会者 技术成本将持续增加 与会者指出，董事会需要调整对核心系统和云迁移投资回报的预期。一位与会者表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平台投资并不会产生成本节约效果。遗留技术成本会持续一段时间，所以董事们会因为没有节省任何资金而感到失望。但你必须接受沉没成本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存在的事实。在你进行增量投资时，IT成本会不断上升。对大型传统银行来说，目的应该是创造收入，而不是节省成本。”一位与会高管认 为：“对于任何在云端拥有大量数据的机构而言，最终数据成本都不会降低，只会增加数据使用率。” 对人才的投资在初期也会增加成本。一位与会者说：“银行里往往只有一小群精通云计算、云原生技术的工程师。具备这些能力的人才是有限的，所以必须招募新的人才。” “我们正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入场筹码；我们别无选择，所以我们不能考虑投资回报率。” ——与会者 对标管理仍然具有挑战性 一位董事承认道：“我认为每家银行都带着某种程度的恐惧和忧虑看待这些数字，因为它们数额巨大。”这些数字也可能难以解析，特别是考虑到整个行业缺乏共享的技术支出分类标准。一位与会银行高管问道：“无论我在技术上投入多少 资金，人们是否有真正的好方法来做同口径比较？我认为他们没有。”一位安永专家表示，他们曾尝试对多家银行进行分析，“然而在定义状态方面存在各种复杂因素。美国银行业科技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似乎是欧洲银行的三到四倍，尤其是在过去几年中。但同口径比较很难实现。” 领导者可以确定计量回报的方法 关于投资回报率（“ROI”）相关挑战，一位与会者提出：“不要以投资回报率争长短。”另一位与会者表示同意，并指出：“我们正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入场筹码；我们别无选择，所以我们不能考虑投资回报率。” 然而，除了直接成本降低或投资回报之外，还有一些评估收益的方法。一位与会者认为：“一些收益很明显，我们在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