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报告,中国版的“美林时钟”与海外经验基本一致,但在金融危机时代到疫情前的这段时间,中美两国期限利差趋势缩窄,收益率曲线逐渐“躺平”。随着美债曲线的“躺平”,美林时钟对股市结构指引并不明显,疫情后期限利差走阔,“躺平”的曲线一度陡峭崛起,美林时钟才重新焕发活力。美林时钟的开创者对投资时钟进行了如下调整:(1)淡化了股票板块有关周期/防御和成长/价值的分类;(2)电信行业配置阶段从“复苏”调整为“滞胀”和“衰退”;(3)债券视角从原版四象限对应收益率曲线的“熊平牛陡”,拓展到了高收益债、企业债、通胀保值型债券、政府债等不同债券品类。(4)更加注重债券收益率与其他资产价格间的比照。从信用利差回归期限利差,在美林时钟最初的设定中,经济周期、大类资产大势和结构轮转和期限利差具有天然的对应关系。实证表明,利用利率-期限利差组合为收益率曲线的“熊平牛陡”和市场更为相关,中国股市在曲线熊平期(过热)整体板块回报最高;中、美股市在曲线熊陡阶段(复苏)录得牛市概率和平均回报较高;在曲线牛陡阶段(衰退)录得熊市的可能性最大,而曲线牛平阶段(滞胀)则是股市次劣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