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告讨论了美联储Taper和上次的不同之处,以及其对大类资产价格的影响。美联储当前最关注的劳动力市场和通胀指标的走势以及对货币政策的影响。劳动力市场的结构性问题取决于财政刺激和疫情本身,而非货币政策。长期维持超低利率会加速长期劳动力市场扭曲和薪资中枢回落。次贷危机之后,美国进入了较强的资本开支周期,对大型设备和电脑软件系统需求较高的批发贸易、建筑业、运输仓储、金融保险在2010-2014年的年均固定资产投资率高于总行业投资率,但是高投资并没有带来高就业,证明企业在低利率环境下大量增加固定资产投资,可能会对高收入劳动力形成长期和稳定的代替,导致收入处于中上的资本和智能密集行业劳动力人员逐渐向低收入行业转移,对整体薪资增幅形成抑制。持续宽松的货币政策可能让通胀成为一个“永久性的而非暂时性”的问题,通胀的重要性随着服务业修复有所回归。在通胀预期已经回落的背景下,核心PCE持续上涨超过2%并不符合美联储货币政策的框架,此外短期全球复苏不均衡带来的供需错配若导致通胀的持续性超预期,货币政策对通胀的约束力将上行。这也是除了疫情好转、流动性泛滥之后,经济层面上支持美联储Taper的主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