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和劳动力市场成果

授权公开披露 授权公开披露 政策研究工作文件10868 出口和劳动力市场成果 供应链视角——来自越南的证据 DeekshaKokasGladysLopez- AcevedoHaVu 贫困与公平全球实践2024年8月 政策研究工作文件10868 Abstract 劳动力市场变化是否仅限于出口行业以回应出口变化，还是通过供应链联系在整个经济中分散？本文研究了越南的情况，作为成功出口导向经济增长的一个案例，来探讨这一问题。结合联合国COMTRADE数据、全球贸易分析项目的投入产出表以及2010年至2019年越南年度劳动力量调查数据，研究构建了一个衡量每位工人总受出口冲击程度的指标。该指标考虑了由直接出口暴露（出口增加）引起的变动因素。 工人的自有行业）以及间接影响（来自使用工人所在行业输入品的其他行业增加出口）。关于增加出口对劳动力市场结果的影响估计显示，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影响，都显著提高了工人的工资和就业率，同时减少了无活动状态和不平等。接受高等教育获得的工资溢价减少，性别工资差距缩小。低收入工人的工资增加更多，非熟练工人的就业机会增加更多，而技能较高的工人的就业则减少。 本文系《减贫与平等全球实践》项目之研究成果。世界银行为此项更大规模的行动做出贡献，旨在为其研究提供开放访问，并在全球范围内参与发展政策讨论。《政策研究工作论文》亦可在网址http://www.worldbank.org/prwp上查阅。如需联系作者，请发送电子邮件至gacevedo@worldbank.org。 政策研究工作论文系列发布研究成果的进展，旨在促进关于发展问题的思想交流。该系列的一个目标是在可能不完全打磨的情况下快速传播成果，以鼓励思想交流。这些论文附有作者姓名，并应相应引用。本文中表达的观点、解释和结论完全属于作者。它们不一定代表国际复兴开发银行/世界银行及其附属机构、世界银行执行董事或他们所代表政府的观点。 由研究支持团队制作 出口和劳动力市场结果： 供应链视角——来自越南的证据 DeekshaKokasa格拉迪斯·洛佩兹-阿塞维多bHaVuca南洋理工大学 b贫困与公平全球实践，世界银行* c经济前沿，国际应用系统分析研究所 *声明与陈述：本文系世界银行集团贫困与公平实践部门的产品。该研究得到了UFT贸易便利化项目以及澳大 利亚-世界银行集团在越南第二阶段战略合作伙伴关系（ABP2）的资金支持。在此过程中，我们感谢RaymondRobertson、MatthewWai-Poi、RinkuMurgai、JudyYang、DorsatiMadani、SachaDray和DeborahElisabethWinkler等同事的支持。本文中表达的观点仅为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一定代表世界银行的整体立场。 1Introduction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发展中国家在全球贸易和价值链（GVCs）整合方面显著增长，引发了政策制定者和研究者对劳动力市场影响的高度关注。因此，大量文献涌现出来，旨在揭示贸易动态与地方化劳动力市场结果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关于贸易益处的标准理论假设了国家内部不同地理区域和行业间要素的完全流动性。然而，近期的实证证据揭示了这些传统理论模型的局限性。Topalova（2010）[9]使用印度的数据表明，更易受到贸易自由化影响的地区经历了较慢的贫困减少和消费增长，这与传统的贸易框架预测相悖。假定存在分化的劳动力市场，并利用不同市场中进口暴露程度的差异，Autor、Dorn和Hanson（2013）[2]的研究确认了“中国冲击”导致美国更易受影响地区的就业和工资显著下降。这激发了更多研究探讨关税变化或进口竞争对地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Pierre和Schott2016[7]；Acemoglu等，2016[1] ；Dix-Carneiro和Kovak2013[3]）。需要注意的是，贸易不仅影响可贸易部门，也影响同一地区的非可贸易部门；虽然增加的进口竞争或市场准入直接影响特定的可贸易部门，但也会通过零售、医疗保健或住宿等非可贸易部门产生间接影响。目前文献中对这些通过国内生产联系在国内传播的间接效应的估计相对较少[10]。虽然有少数研究探讨了进口冲击对地方劳动力市场的间接影响，但对于出口的间接影响的探索则较为有限。这一实证研究的核心动机源自一个已广泛记录的事实：随着经济结构 转型——即从农业向服务业和制造业的转变——经济的发展， 国内服务或投入在总产出中所占的比例倾向于上升（McCaig,2013[6];Ghosh,2021）。乍一看，这可能表明更多未参与贸易的就业比例并未受到贸易的影响，因为服务业的非贸易部分更大。然而，更多的贸易甚至能间接影响那些为可贸易行业提供输入的非贸易行业。本文专注于估计从2009年到2019年越南省级出口冲击对劳动力市场结果的总体效应。为了全面捕捉贸易的整体影响，我们需要考虑之前研究中被忽视的关键供应链联系。我们的分析超越了仅关注直接出口行业的局限。 占间接受出口需求增长影响的行业。 为了达成这一目标，我们采取了多阶段的方法。首先，我们采用仪器变量（IV）方法来分离由外国需求驱动的贸易中独立于因素的外生成分。所选的IV是特定商品中某个贸易伙伴国家的份额与越南在该商品上的总出口价值之比，再根据该合作伙伴国家的实际GDP增长率进行调整。这一IV对于预测越南的出口价值具有强大的预测能力，同时保持了与出口的供给方面决定因素可能存在的独立性。 随后，我们利用第一阶段预测的出口暴露度构建了一个矩阵，该矩阵明确了各省份内每个行业的直接和间接暴露情况。这一过程通过使用记录不同经济部门之间中间商品流动的投入产出表来完成。先前计算的预测出口暴露度然后按照每个省份内每个行业的工作份额进行比例分配。 最后，我们通过将这些计算出的暴露程度与省级层面的各种劳动市场结果（如工资水平、收入差距、高等教育工资溢价、性别工资差异、就业率、不活跃率、就业形式化程度以及女性就业率）的相关回归分析，来估算出口的直接和间接影响。此外，我们详细探讨了这些劳动效应在不同情况下的差异。 跨性别、收入水平、教育程度和就业领域，我们探讨了哪些人口群体从中受益，哪些受到了不利影响 。我们的分析不仅仅局限于直接出口行业的研究，还考虑了因出口需求上升而间接受到影响的行业。本研究特别关注越南的特定背景，原因有几点。首先，越南是亚洲出口驱动增长模式成功的典范 ，这使得它成为研究的理想对象，因为有大量的实证证据可供参考。在过去二十年中，越南经历了实质性的收入增加、贫困（除2020年的COVID-19疫情外）大幅减少，并且进口出口活动与GDP的同步增长，表明其融入了全球价值链。经济进步还伴随着劳动力市场的改善，包括失业率降低和女性劳动力参与率提高。图1总结了越南通过专注于出口实现的贫困率减少情况。附录中的图3提供了越南贸易 、劳动力和其他经济社会指标的趋势，以进行直观比较。 图1：越南贫困率趋势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工作人员的计算图2：越南国内服务业占国内非服务业总产出的份额（2020年）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工作人员用亚洲开发银行数据计算。 其次，越南非可贸易部门内国内服务的突出地位值得关注，其占总产出的平均比例为10%。非服务业与服务业之间的联系对于放大出口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至关重要。在越南，国内非服务业行业严重依赖国内服务作为投入。图2显示，大约50%的越南非服务业领域使用本地服务，这些服务构成了其最终产出的超过15%。忽视这些间接的出口效果以及国内服务和投入供给行业的供应影响，会忽略将当地劳动力市场与国外需求变化紧密相连的关键纽带。识别并理解这些联系对于理解越南面向出口经济活动的广泛影响至关重要。相当大一部分非服务业国家集群显示出对本地服务的显著依赖，约有50%的领域本地服务使用份额超过8%，少数领域的份额甚至高达20%。在此背景下，本研究旨在探讨通过供应链连接支持的出口直接和间接效果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 第三，越南高度依赖其劳动力队伍的优势人口结构来推动经济发展，这一结构以大量适龄人口以及各产业专业化领域的显著空间差异为特征。因此，本研究旨在利用这些差异来审视不同人口构成在劳动力队伍中如何影响潜在效果的变化：城市、农村、年轻、高技能和女性群体等。 我们发现，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的出口暴露都对劳动力市场结果产生了显著影响，特别是对于教育水平较低和处于最低收入阶层的人群。接受高等教育所获得的工资溢价减少，性别工资差距缩小。就就业变量而言，直接的出口暴露增加了就业并减少了无活动状态，即便考虑供应链联系，这一发现依然保持一致。就业率的提升集中在无学识背景的工人中，而技能更高的工人的就业率则有所下降。 在这篇论文中，我们评估了由国外需求冲击驱动的出口变化（而非关税变动或进口竞争）对劳动力市场结果，包括收入和就业变量的总体影响。这种直接和间接由出口引发的需求已在Goutam等人(2017)[5]的研究中有所探讨；然而，由于只关注了就业变量，许多关于工资差异性等其他问题仍未得到解答。 论文按照以下方式展开。第2部分提出了一种概念框架，使我们能够从供应链的角度探讨出口对当地劳动力市场的影响。第3部分讨论了所使用的数据以及我们如何利用投入-产出联系构建出口暴露分析的方法。第4部分描述了实证策略，而第5部分呈现了实证结果。最后，第6部分进行总结。 2概念框架 我们采用了一种标准的转移-份额方法来评估贸易冲击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文献中的相关工作包括Autor 、Dorn和Hanson（2013）以及Dix-Carneiro和Kovak（2015）[3][2]。与直接探索出口对当地劳动力市场影响更为相关的研究包括Robertson等人（2021）和Goés、Lopez-Acevedo和Robertson（2023）[8][4]。 然而，与上述文献不同，本文中的指数并非出口暴露度，而是总出口收入暴露度。通过利用生产过程的投入-产出结构，我们不仅考虑了直接支付给生产要素的费用，还考虑了间接支付，同时运用贸易数据以更接近观察到的区域生产情况，这是我们理想中的目标。 Lets,d是行业指数(s代表来源部门，d代表目的地部门)，让γs,d表示行业d在行业s生产过程中的某商品的中间使 用份额。在完全竞争或垄断竞争的产品市场上，总销售额中将有一固定比例支付给生产要素。如果国内要素市场是竞争性的，则不存在要素价格的加价或减价。 在这些假设下，通过一阶近似，出口销售额的价值可以在生产网络中分布如下： PdQd ∝∑γs,dPsQs +VAd 部门出口值ds 部门d的中间使用价值 部门增加值d 因此，我们可以通过将来自每个部门d对部门s的支付总和，再加上部门s的附加值，来计算对每个来源部门s的总支付额。 ∆Xs,t+h∝∑γs,dPs,t+hQs,t+h−∑γs,dPs,tQs,t)∆VAs,t+h dd 或者用语言， 出口暴露总额∝间接出口暴露+直接出口暴露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以输入输出联系的形式定义了这些关系。转向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方面，我们现在定义了本地劳动力市场的总出口收入暴露度。令r代表国家的不同地区，总出口收入增长在区域层 面的暴露定义为： Lr,s,t ,s,t Lr,s,t ∆Xr,s,t+h≡∑sLs,≡t∑ s∑r Lr⋅∆Xst+h, Xr在哪里,s,t表示工业s在t期对地区r的总出口敞口，如上文所定义； Lr,s,t表示时间t时区域r内工业s的总就业人数。术语Lr,s,t衡量份额 在全国工业就业中的区域r。 Ls,t 3Data 本文旨在评估出口扩张对越南当地劳动力市场结果的直接和间接影响，同时考虑到供应链联系。为此 ，我们利用了2010年至2019年间各省份和行业间出口扩张的变化，并结合了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UNCOMTRADE）数据、全球贸易分析项目（GTAP）的数据输入输出系数矩阵以及越南劳动力力量调查（LFS）数据中关于当地劳动力市场的信息。以下是对每一组数据及其清理技术的详细描述。